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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金鷹的錶帶與錶殼宛如壹體-打磨極為細緻

PP金鷹的錶帶與錶殼宛如壹體,打磨極為細緻。圖為百達翡麗5740/1G-001金鷹萬年曆腕錶。在切入百達翡麗PATEK PHILIPPE(PP)金鷹的錶殼、鍊帶工藝之前,可以先捫心自問:妳有多在意壹只錶的錶殼、鍊帶。

講到製錶工藝時,有些錶友會專註在機芯上面,而忽略面盤、錶殼、錶帶都屬製錶工藝的範疇,其中面盤又被形容為腕錶的臉,還比較容易被註意到,但在錶殼、鍊帶方面,相對就少了許多。如果是從看得到的面積來講,復刻錶殼、鍊帶所佔的比例最多,這些部件的外型設計、打磨修飾對整體腕錶的美感影響很大。很難想像金鷹Nautilus,本意鸚鵡螺,如果配上別的樣式的鍊帶會變成什麼樣子。

言歸正傳,鐘錶設計大師尊達(Gérald Genta)從設計之初就將錶殼、鍊帶當做壹個整體,因此鍊帶的輪廓線條與弧度都是承接錶殼而來,不僅造型有壹體感,拿上手時還會發現連光影的流動都很壹致。不過,在工藝上來說,這樣的設計是特別難做的:不但弧形的地方很多,而且還要在各處細節做出適合該部件的局部性打磨,有的拋光,有的直紋拉絲(又稱髮絲紋、緞面紋),有的橫紋拉絲,還有小面積的噴沙,而所有修飾、組裝等工序都由手藝精湛的復刻錶匠師以手工製做。這壹切都發生在百達翡麗在日內瓦的自家錶廠裡!

PATEK PHILIPPE Nautilus百達翡麗金鷹錶殼
百達翡麗金鷹的錶殼造型相當複雜,圖中可以看到各種帶曲線的輪廓與表面,並施以不同的拋光、直紋拉絲、橫紋拉絲打磨等細緻修飾。
百達翡麗的錶殼、錶帶部門都是從原料鋼條開始切片、加工,錶殼部份先經機器做出錶圈、中殼及底蓋的雛形,錶帶部份則是切成數件H形與長方形的鍊節雛形,之後就都以手工處理。其中蝴蝶扣15個零件,而鍊帶共有159個零件,比想像中還複雜。

從原料到錶殼、鍊帶的成品大約需要55道工序。百達翡麗品牌雜誌還提到匠師在打磨的過程中全憑眼睛觀察、以指尖控制打磨的角度和力道,並以經驗調整打磨機具的速度,不同材質還須微調打磨力道、角度與速度;過程中不靠輔助工具維持特定角度、弧度。這非常厲害!

筆者曾參觀過Grand Seiko(GS)的打磨修飾部門,他們在這方面是很受收藏家讚賞的,然而,和百達翡麗復刻錶不同的是,每個打磨角度都配有特定的輔助工具,這樣才能確保每個人打磨出來的角度、弧度都符合標準。沒想到百達翡麗全靠匠師經驗,這在傳承上會不會很困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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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400萬臺幣的萬年曆PP百達翡麗PATEK PHILIPPE 5236P貴在哪?

萬年曆是傳統三大複雜功能之壹,然而如今隨著發展與結構解密,三大傳統複雜除了三問依舊立足頂點,萬年曆與陀飛輪則有些許改變。
用心製作的陀飛輪,依舊徘徊在百萬上下(就不論那些中國開模的粗胚亞種)。而萬年曆復刻錶則可說飛進尋常百姓家,不到臺幣30萬,便能有品質優秀的機械萬年曆錶款了。

品牌定位帶來的溢價當然是壹定的,畢竟,以百達翡麗的作工、用料,30萬的百達翡麗複雜錶就像標榜壹元的鼎泰豐蟹黃小籠湯包。

採用高貴的鉑金材質是成本居高的原因之壹,但更重要的是,這是世界第壹款將星期、日期、月份排成壹列在同壹個視窗裡顯示的萬年曆復刻錶。百達翡麗2021年Calatrava系列新錶 嶄新技術全面運用。妳可能覺得這樣沒什麼,但為了達到這目標,百達翡麗的研發團隊可是開發出了三個專利技術才完成。

勞力士貴金屬材質的Day-Date又有President's Watch——總統表之稱

Ref. 6511是勞力士第壹只Day-Date,搭載1055機芯,是第壹只表面能同時顯示日期與星期的腕表,嶄新結構因此最初僅搭配貴金屬材質。

1956年,勞力士雜誌廣告以壹張二位男士在簽約的黑白相片畫面為基礎,在人臉眼睛打上馬賽克,並寫著標語:"Men who guide the destinies of the world wear ROLEX watches."(掌握世界命運的男人佩戴著勞力士。)隱隱約約便是暗示著元首級尊貴人物會選擇佩戴勞力士的意涵。建基於Datejust的基礎,1956年勞力士又推出世界第壹只在表面上同時顯示日期以及全寫星期的腕表,由於結構之創新,因此當時只有發表鉑金以及18K金表殼材質,同年,勞力士也發表壹款名為"President"的鏈帶。

歷來勞力士貴金屬材質的Day-Date又有President's Watch——總統表之稱,至於"President's Watch"壹名究竟是從何而來?又為何是貴金屬材質的Day-Date限定?回溯至1945年,勞力士推出世界第壹只在表面上顯示日期的自動上鏈腕表Datejust,1950年,勞力士送給當時正任北大西洋公約組織最高司令的艾森豪(Dwight David Eisenhower)壹只Datajust腕表,底蓋上刻有"DDW"代表姓名首字母縮寫,以及代表艾森豪官階的美軍五星上將的五顆星。身為統帥世界強國並對抗蘇聯與東歐集團的最高領導人,真正可說是身攬大權、萬人之上;而眾所周知的,1952年艾森豪參選美國總統成功,並於1956年連任,這位佩戴勞力士的將領與元首,自然無形間成為勞力士最佳的代言人。

美國第36任總統詹森曾佩戴勞力士Day-Date。

而接下來佩戴高仿勞力士腕表的美國總統詹森Lyndon Baines Johnson,則是真正佩戴了Day-Date腕表,在他任期期間,勞力士的廣告開始出現了:"President's Watch"壹詞。壹張六○年代勞力士的雜誌廣告,畫面中壹只佩戴著貴金屬Day-Date的男人左手正手持著「紅色電話」,而紅色電話代表的正是傳說中連接華盛頓五角大廈與莫斯科克裏姆林宮的美蘇熱線;雖然後續證實「紅色電話」的存在僅為大眾以訛傳訛,但能使用這支電話、佩戴這只Day-Date的主人身分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六○年代勞力士的雜誌廣告出現"President's Watch”的稱呼。

在詹森之前還有壹位曾擁有"President's Watch"的美國總統,約翰.甘迺迪(John Fitzgerald Kennedy)的Day-Date來自傳聞中的情婦——瑪麗蓮.夢露(Marilyn Monroe)於1962年贈送給他的生日禮物。雖然當時甘迺迪為了避嫌因此把表交給助理銷毀,但勞力士貴金屬材質的Day-Date其權高位重的象徵意義,顯然已是深植人心,今日亦然。

所謂的「觀者」又有分成配戴者本人和周圍的其他人

以配戴手表者本人來說,在我們日常生活的動作裡,視線會直接掃到錶頭的情況意外地少,除非是舉手看錶或是錶頭根本戴在手腕內側,否則壹般我們看書滑手機眼角餘光會看到的都是錶帶和錶扣,這是我在前頭提到的試戴中才第壹次發現的事實。

不過我的經驗有個破綻,因為我每天坐辦公桌的時間很短,而且壹旦坐下來以後習慣把錶脫掉,所以在我的分析中少了「戴著錶打電腦」這個情境,而這個情境對很多人來說可能佔據了壹天中相當長的時間,打電腦的手腕姿勢的確比較容易瞄到錶頭,符合這些條件的人這裡跟我的經驗應該會有壹定程度的落差。

儘管整體而言我對這款錶各方面的印象都比之前光讀資料來得加分許多,但在這壹個週末的配戴中我印象最深刻的反而是鍊帶的部分;當然,錶款的鍊帶做得好看好戴是讓我留下印象的主因,但這個體會本身卻讓我意識到,壹支錶最容易被看到的部分有可能不是錶頭而是錶帶。

其實我們用壹個很機械式的算法就可以得到這個結論;以我自己為例,我的手圍150mm,假設戴壹支錶徑40mm的錶它在我手腕上的面積也只佔整圈的1/3不到,就算用lug to lug來算差不多也只剛好搆到1/3,相形之下錶帶包覆的範圍遠大於錶帶,在這個前提下我們壹眼看去視線落在錶帶上的機會是錶頭的兩倍(或更多)。

毫無疑問地這是個簡單粗暴的算法,實務上配戴者的動作、與觀者之間的相對位置等等因素都會影響到錶頭或錶帶的露出頻率,但不可否認地它確實點出了錶帶在視覺上的存在感或許比我們以為的更高。

再來看看周圍其他人都是如何目擊旁人的手錶的。人的手臂自然下垂時手腕內側——也就是錶扣的位置——會貼近臀股之間,這會讓旁人不易看到錶扣,在這種情況下可能會讓錶頭和錶帶(沒被遮住的部分)的露出比例達到1:1,大幅提升了錶頭的存在感。

但有趣的是,以我平常辨識旁人戴的錶的經驗——不論是路上碰到或是電視電影中出現的,有很高的比例我是透過錶帶錶扣而非錶頭認出錶款的,比如說勞力士的五珠帶或是卡地亞精仿手錶的C字扣都很好認,儘管透過它們我只能認出品牌而不是確切的款式,但至少可以確定錶帶錶扣在提供辨識度上能夠發揮的作用絕對不亞於錶頭。

近年各家品牌確實更加著力在鍊帶和錶扣的研發,不過大部分都是將重點放在質感和機能性這壹塊,相對地造型上同樣也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印象中並不多見,考量到它們在配戴者手腕上的曝光頻率之高,或許往後錶廠也可以針對這些部件的設計更標新立異壹些。

在LV鐘錶獎首屆大獎获奖的Régulateur à Détente RP1腕表

LV鐘錶獎首屆大獎頒給了由Raúl Pagès製作的Régulateur à Détente RP1,這是一只搭載了改良式天文台擒縱的三針一線腕錶,得到眾多專業評審們的認可絕對有它的道理——事實上這次進入決選的幾款(鐘)錶都相當有趣,某種程度上由誰勝出都不令人意外。

獲獎作品本身或許實至名歸,但對於這項大獎本身我自己卻是從它宣布舉辦以來就一直抱持著一種奇怪的感受。

一方面有可能是我們對這類頒獎比賽愈來愈疲乏——去年底的GPHG不少同業都表示十分令人無感,再加上同一時期Only Watch爆出的爭議——儘管拍賣跟頒獎是兩回事,但實際上那種爭奇鬥豔的大拜拜氛圍是很類似的,而且這個醜聞對參加的品牌或多或少也造成了傷害,在整個錶界都陷入了某種信心危機的情況下再來看那些獎賽難免會讓人心生異樣之感。

另一方面LV在做這種事上頭又背負了它的原罪:它太有錢、Jean Arnault太年輕又太貴族、再加上製錶不是他們的本業,種種背景勢必會令人產生有錢就是任性的印象,儘管本質上他在做的是一件對產業有意義的事。

傳統鐘錶品牌看待這些精品巨頭跨足我們的專業多少會抱持著帶有幾分自卑的敵意:我們汲汲營營地三年做一顆機芯、五年擴建一座新廠,結果你們才剛來就一年一款高階複雜功能、隨手就買下這間機芯廠那間錶殼廠,儘管你們做這些事並不是為了糗我們,但會有糗掉了的感覺也是人之常情。

以獎挹獨立製錶這件事來說過去不少品牌都做過,HARRY WINSTON的Opus系列、萬寶龍的TimeWriter計畫都帶有類似的精神(有趣的是這兩家的本業也都不是製錶),但一則是這些計畫目前都已經結束了,再來是LV喊出未來將以他們無限的資源援助得獎的獨立製錶師這點的確跟前者有著不同的高度。「援助」的方式很多,專業諮詢、提供設備、甚或光是幫你打知名度對製錶師來說都有它的價值,這裡真正刺眼的是「無限的資源」這個字眼。

沒有人會質疑LV的資源無限這個事實,至少在支援單一獨立製錶師上頭他們能提供的的確夠人花上幾輩子,然而一旦把注意力集中在這裡的時候難免又會陷入之前的那種仇富心態。
有意思的是,如果要說無限的資源的話,高仿勞力士或是Swatch這些集團能夠提供的對一個獨立製錶師來說也相當於無限了,LV在做的事並不是真的要有錢到像他們家一樣才做得到,幾大鐘錶集團想辦的話絕對辦得起來,所以這裡我們看待這整件事的角度或許不該是「LV幹嘛來辦這個獎」,而是「這個獎為什麼不是勞力士或Swatch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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